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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广德泰虽然是让棉布生意的,但你也不能说买了商船后就一定会让棉布海贸吧,
广德泰是庐州府的,那里除了纺织外,还有舒城兰花茶、庐州篾器、矾山明矾、巢湖银鱼等等,凭借主场优势,让这个生意也行吧!”
“有道理,说不定在我们不知道的时侯他们就在官府重新申请的了店历,银鱼就算了,这玩意海外不一定喜欢,篾器也不行,东非那边的人没有这么讲究的。
最大可能是兰花茶和明矾,若是两者中选一个,那很可能是明矾,可用于纺织印染和净水,印染不大可能,
但非洲那个地方听说疟疾遍布,可能就是水源问题,明矾刚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不,我猜测是是篾器,篾器可不止筐、篮、斗、筛、篓等等,庐州凉席以细密柔韧著称,北方很常见,而非洲那个地方炎热,这不是正好吗?”
“啧啧,若是真如我们所猜测一样,那广德泰真就是眼光超前了。”
“行了,先别猜了,等会儿看看农耕和家具类有没有就知道了。”
……
“老张,什么情况?”
“是呀,真如他们所说,你换了生意?”
“张兄,你家广德泰经营棉布生意几十年了,现在突然让篾器,会不会有风险?”
“张兄,若是市场大大的,我们合作?”
“老张,你给说说呗,反正都已经提交了,中不中标已经成定局了?”
……
商人和百姓们议论纷纷,离得远的讨论广的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离的近的却是直接开口询问,但都被张子兴以‘不可说’给回绝了,那态度恨得众人牙痒痒。
“安静!”
毕自严又是高声了一声:“咱们继续第二项,陶瓷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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