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两?不会是老张太激动了,少写了一竖,应该是十万八千八百两?若是这个价格,应该是拍在纺织类第五名吧。”
“瞎搞,都是经商几十年了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而且旁边还有几个嫡系,军士还向他确认了,这还能错?绝对就是这个价格。”
“不应该呀,这看不懂呀!”
……
“张当家的,您这个价格是什么意思?怎么想的?”
“老张,看你填的这个价格,摆明了就是不想参加这个拍卖会呀,难道是来凑人数的?”
“张兄,您给我们交个底儿,到底怎么想的?”
……
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问话,张子兴眼中记是无奈之色,只能高声道:“都安静一下!”
“都到了这一刻了,也没有什么能说不能说的了,就如你们刚刚探讨的一样,我只是不想参加这一场拍卖会而已。”
“为什么,你……”
“听我说完!”
张子兴打断了一人的反问,继续道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今天的拍卖会应该还有第二场,我要参加的就是第二场。”
围过来的商人们都愣住了,一人疑惑道:“你说的第二场是太仓库的珍稀古玩吧,这一点我们都猜到了。
可即便是再珍稀,待崇祯盛世降临之后能翻个两三倍、倍的,那也没有拍到蒸汽机商船来银子快吧。
大旱如今继续扩散且严重,看样子没有个年是不会渡过,即便是渡过也需要年时间恢复,十年的时间至少能赚百万两,什么珍惜古玩能值百万两白银?”
“哈哈……”
张子兴大笑了几声,意味深长的道:“诸位,南海海军已于八月初离开金门岛,南下去了,你们猜他们去了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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